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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峫所按的位置是腔口深处他想要进到内部尝试彻底标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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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信息素却是浓重的烟草味,二者相糅合,如同欲望与宁静的对立而生,构成了复杂而矛盾的气息。江停敏锐地绷紧了肩膀,尾音也随之变得急促:“真的没有,我,我没心思想那些。”

“那你在想什么?”吴吞突然绕到茶几后,轻而易举揽住了那截包裹在白衬衫里的细腰,那触感是如此刺激鲜明,以至于他不顾怀中之人的颤抖,俯身便要去嗅他的后颈:

“难不成在想那个远在美国的讨债鬼,嗯?”

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,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,身量已经抽长,但体格仍有些单薄,是最接近于古罗马圣经里崇尚的那种美少年。更何况江停形貌昳丽,千篇一律的白衬衫和运动裤穿在他身上像被赋予了青春的明亮色彩,连额角晶莹的细汗,都散发着无尽的蓬勃朝气。

吴吞只觉得刚才喝的那点酒已经化作了烈性春药,而眼前这人就如一块香喷喷的蛋糕,毫无防备地从橱窗里被拿出来,连那青涩的挣扎都像极了某种勾引,恰到好处地勾起了他沉寂多年的恶劣欲望。

“别!吴叔,你答应过我的!”

江停被陌生而强悍的信息素攻击得全身发软,嗡嗡作响的耳鸣令他一时间差点听不到吴吞的回话,腰间蓦然一痒,意识到是对方滚烫的手掌伸进衬衫,他浑身汗毛倒竖,竟一下挣脱了对方的桎梏:“您是一言九鼎的大人物!说话要算数!”

“我是答应过你,让你勾引那个讨债鬼,别让他有精力在外面搞出个小的来”

吴吞喘着粗气,粗粝的手掌意味深长地在江停的平坦的小腹按了按:“可他六年都没回来过一趟,怕是早把你给忘了吧?”

江停无声地跪在冰凉的地上,嘴唇嗫嚅了几下,声音像在喉咙里打了个结,终究没能说出口。

已经撕破了温情的假象,吴吞也没了顾忌,半蹲下身,神色堪称和蔼:“你看,他一句话没留就抛下你,这几年来你的吃穿用度都是算在我账上。你能从那穷乡僻壤里出来,上县区最好的高中,将来去首都上大学,难道不是我的功劳吗?”

“这么晚了才向你索取点回报,不过分吧?”

江停听到首都时沉默了很久,半晌,嘶哑问道:“难道我还有别的选择吗?”

“当然。”吴吞盘弄着佛珠,鬼使神差地放软了口气:“如果你实在不想当警察,跟了我,荣华富贵功名利禄,只要你想,叔不会半点亏待。”

江停没有片刻犹豫:“我不——”

旋即他后脑勺嘭地一痛,竟被吴吞活生生捏着喉管掼到了地砖上!

“识相一点自己脱了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
alpha男性的体格本就结实,更何况坐到吴吞这个位置,私下里都受过特训,他的手劲能活活捏断一个缉毒警的脖子,此刻极其专业地勒住江停,恰好控制在既不让他真的窒息,又无法激烈反抗的程度:“你这么聪明,不需要我教你吧。”

“放手,我”挣扎间,江停不当心呛到了气管,剧烈的咳嗽诱发大量生理性眼泪释出,眼眶瞬间通红,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。吴吞微笑着凑上前:“知道错了不?”

“嗡,嗡——”刺耳的手机铃声突兀地从书包里响起。

起先吴吞没去理会,然而那铃声竟没完没了,断了响,响了断,颇有几分誓不罢休的意味。他念头一转,松开手掌,指了指铃声的方向:“被我猜中了,真有小男朋友?”

“”

“接了,我听听,谁这么惦记你。”

自从高一下学期江停的分化结果出来以后,吴吞对他的人际关系突然起了极大的兴趣,时不时来个突击检查,生怕一不留神就被哪个alpha同学捷足先登。

吴吞加重了语气:“快点。”

江停无奈,被迫膝行着过去翻出书包里的手机,没来得及看清号码,便在吴吞的要求下按了外放。

“江停。”

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是嘈杂,似乎是在机场,遥遥传来几声模糊的航班提示电子音。

“我刚下飞机,现在过来找你,大概还有一个小时不到。”

吴吞正要询问,却见江停凝重地蹙起眉,并先一步捂住了底端送话器的小孔。

面对他的疑问,江停神色复杂地放低了声音:“是您的儿子。”

吴吞的表情霎时微妙起来。

那个去了美国就音讯全无的不孝子,竟然还跟江停藕断丝连着!

“这几天学校放春假,刚好有空过来一趟,你们应该也在放寒假吧。我带了一些礼物,希望你会喜欢。”

黑桃k的声音与六年前有了显着不同,变声期一过,越发醇厚低沉,听起来有些陌生。

江停没有作答。他死死捏着手机,指关节都泛着青白。

时隔六年,那个人终于要回来了

“我搬家了,现在已经不住”江停刚说到一半,却被对方含笑着打断:“我知道。”

“江停,有关你的一切我都放在心上。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,先等我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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