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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女装预警)想被他人需要,想寄他人而生,成为有枝可依的依存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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闭上眼也准确无误地吻住了那双流泪的眼睛。

写了情欲,写了迷恋,写了蒙昧,写了天真,也写了痛苦。

——如果你会哭的话,那就给我哭得更大声点。

落下来的是一个温柔而怜爱的吻,吻得萧逸眼角殷红,晶莹的泪水止不住地坠进发丝里,鬓角似细汗浸润过那般黏黏腻腻。

身下承受的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凶狠律动,粗长的性器裹挟往内里流入的冰凉液体步步深入。润滑液先流到的地方,还没待紧随其后的阴茎头部探过来,内壁就已经提前收缩了起来,十分缠人地吸吮住终于如期而至的长物。

在令萧逸总是难以想象的深度楔入过后,湿得一塌糊涂的会阴才终于触及到对方的阴毛,交合处多余的液体与其混在一起打成卷,不时蹭过他柔软丰盈的臀肉。

吸足了大量润滑液的后穴正温驯异常地软化下来,随即就轻易地被他人察知到而不肯放过。插入身体里的淫物敏锐地接收到了邀请的讯息,已经尽情地在狭窄的肠道里抽送起来,合着湿滑的润滑液冲撞到深处,里面更是撩人地发出了水一样的声音。

受不了那样激烈的频率,萧逸本能地试图逃开来自身后的肆虐,跪伏的他撑着双肘,膝行往前。还没有逃出十公分,就被横在腰间的男人手臂勾回来,不停含缩的肉穴顺势往后将作恶的长物一吞而尽,猛然顶到胃的感觉难受得差点让他失声惊叫。

林政言的掌心牢牢地覆在他的小腹上,隔着单薄的夏日衣物,隔着柔韧的肚皮,掌心的热意火烧似的燎了过来。每次伴随身后粗暴地来回操弄,对方的掌温好似透过肚脐,与体内淫靡的性器连成一线,烫得他浑身寒颤。

时间的流逝在此刻早已变得不分明,人又轻又重,仿佛前一秒飘零在半空,下一秒浮沉在浊沼。被人相拥,如被利刃加身,梦中犹惊,牵魂动魄。

让一切回归真实的是,林政言身上响起的手机铃声那一瞬间。

萧逸在失神的迷茫中缓慢想起来,那是对方设置的属于骆宸的专属铃声。他发软的双膝忽然生出力气,无意识地挣扎着往前,身后的林政言毫不费力地一手将他捞回来,一手掏出手机解锁。

他在这种时候,仍从容不迫地接起了别人不肯罢休的电话。

整张脸埋入温软的薄被,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潸然落下,令身下浸渗水渍的被子愈发沉重,直至逐渐夺走了他的呼吸。纵使哭泣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喉咙也有砥砺的涩意。背后传来了断断续续的交谈声,萧逸感觉自己已分不清或真或假的幻觉。

“……不要再打过来了。”

这是想象出来的痛苦呢?还是真实发生的痛苦呢?

“在我这里,他没事……我还没有准备对他怎么样……我也不会做他不愿意的事,可以了么?”林政言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耐烦。

萧逸分不清楚,眼泪在他脸上,也在被单里,陷入窒息的痛苦迫使周围发生的一切变得虚幻。

“……我也没事……用不着这么担心,我有分寸。”林政言语气淡淡地回应。

身体的快感和痛苦分为了截然不同的部分,在交错的两个世界里相安无事地并行。

“你要他接电话?”身后的人扬起了不悦的语尾,下半身的动作不仅半点也没停下的打算,甚至还更为恶意地频繁抽送了起来。林政言重新覆身下来,吻着萧逸的耳沿低声暧昧地问:“骆宸的电话,你要接吗?”

身下紧密相贴的脊背,流连追吻的耳颈几乎没有任何动静,就好像萧逸根本没有听见这句话一样。但林政言知道他听见了,因为与他交媾的那处反应是前所未有地激烈,原本操开的内壁如今死命地咬紧了他的性器,勃起的阴茎刹时被卡得微微发胀。一时进退不得,互相僵持而不肯相让,直到绞合的肉褶仍在持续不断地收紧和蠕动,生生刺激着被衔住的阴茎前冠,很快逼得林政言不得不提早缴械投降,将一股股精液射入萧逸的体内。

即便林政言的阴茎已经明显疲软了下来,但少年温热津腻的甬道依然紧紧绞缠着他,丝毫不愿意放开。

林政言将人抱起来吻,对方的泪水在直起腰身的时候簌簌落下。萧逸湿润的眼角红得有种令人心惊的美艳,浓密的黑睫上闪着水光,此时低低垂着不分开,他的鼻尖惹着汗透出红,呼吸有些不畅般地压抑,忽缓忽重。

“哭得这么厉害,嗯?”林政言轻声哄着他。

手机早就关机扔到一边了,不过萧逸似乎还是被吓到了。无论怎么反复舔吻,都一点也不愿意睁开眼睛,惟有泪水还是顺着眼角拼命流下。

“睁开眼睛。”林政言低声说。

少年不设防地露出了些委屈的神色,但依然听话地掀动了睫毛,用蕴着泪水的双眸天真无瑕地望了过来,水银般的乌黑、澄澈与清亮。最深处的棕色瞳孔里此刻倒影着林政言的样子,令他心中忽然一酸,泪水从睁开的眼眶中大颗大颗地坠落,像是小美人鱼的眼泪。

萧逸恍惚间觉察到,或许自己喜欢借由性事而放声哭泣。那或许是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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