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恐惧,发自心底的恐惧。如果真是这样,那她就废了,彻底废了。不要十年,半年她估计就废了。
每天被他圈养着,无所事事,没有手机,没有座机,电脑在他书房里被上了锁,一个和她说话的人都没有,漫长的孤独和无聊。他在等什么呢?等她终于服软?继续用身t接纳他?就因为他不甘心,他还没有腻?
所有的希望,都只铆在他一个人身上。
因为他是s,是主导者,控制者。
他不想放过她,她就逃不掉。
如果真的是这样,那太可怕了。
沈辰在公司过了一个星期。之所以不想回家,是因为他觉得现在还没法以一个平和的心态跟她交流。
听见她说什么要离开,去s市,没传染他,再加上些她特有的yyan怪气,他的火一gu一gu往上拱。
不好在她面前发作,就只能去公司,躲一躲。他知道她现在的情绪也不稳定,生怕一句话不对付更加火上浇油。
所以也许大家分开几天,各自冷静冷静,再来谈,会好一些。
周五,公司该忙的也都忙完了,沈辰提前下了班,开车回家。
周五,阿姨做了鸭汤,苏喝了一小碗,吃几口米饭。阿姨刷完碗,把厨房的垃圾桶清理g净,装在大塑料袋里拎到门外。
苏坐在客厅,突然叫:“阿姨。客厅还有些垃圾,我给您拎出去吧。”
客厅垃圾桶有些果皮和零星杂物,她整理好,递给在外面等着的阿姨。冷不丁把门一拽,趁着阿姨没反应过来,从安全通道冲下楼。
一边跑,一边心想安全通道真是好东西。万一楼里都是电梯那她就si定了。
银行卡和身份证都带在身上,别的不要了。
阿姨五十来岁,腿脚毕竟不如苏灵便。苏跑向小区大门,想趁着有别的邻居出去开门的时候蹭一下门禁溜出去。
小区大门缓缓打开。
苏刚想往外跑,看见了沈辰的车,开过减速带,缓缓驶进。
车子一个急刹,车门猛地打开。
苏扭头朝另一条路跑,想看看有没有什么侧门之类的,殊不知那条路是地下车库出口,一辆车正从车库开上路面。
司机有些心不在焉,手机来了条推送,往屏幕上瞄一眼。并未看见路上的苏。眼看着就要撞上。意识到的时候踩刹车已经晚了。
苏被一双手抱住,摔倒在路边。耳边传来刺耳的刹车声。
惊魂未定地被拎起来,沈辰朝她怒吼:“你想si啊?!”
她也朝他吼回去:“你让我走!”
喊得破音了,泪花都飚出来。
沈辰拎着她往家走,并不想和她多废话。她开始撒泼:“你放开我!你这是非法限制人身自由!我要报警!我要去告你!”
他怒极反笑:“好啊。你去告啊。”
手机塞进她手里:“来,打电话。去告。”
她拿着他的手机,僵住。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他冷哼一声,把她揪起来,塞进车里。
自己本来就不多的耐心被她这么一闹,已经到了极限。
沈辰并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她闹。把车开进地下车库,找了个最偏僻的角落停下。
打开一侧车门,她蜷缩在座位的一头,瞪大眼睛看着他,惊惶失措,泪花还在眼眶里闪。
他直视着她,沉声开口:
“你是不想用正常的方式解决问题,对吗。
那好,我们今天就用非常规的方式来解决。”
说着,一手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拖出来,打开后备箱,里面有几卷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捆缚麻绳,拿起一卷,把她按在车上,双手反绑,接着是腿。无视她的扭动挣扎。
似乎猜到她的心思,他说:“你可以叫。叫来人,就看见你这个样子。”
苏跑得太着急,只穿了一条短短的白se丝质睡裙。被绳子一勒,曲线毕露。挣扎之下,裙子几乎滑到腿根。
听他这么说,到底没有敢叫出声。
沈辰绑好,在她身后把绳子打了结,一手拽掉她底k。想了想,觉得少点什么,从脖子上解下蓝灰格的丝质领带,勒进她嘴里。
领带上还残存着他的男士香水味,还有他的t温。
把她抄起来,丢进后备箱。
苏看着后备箱盖慢慢关上,这才感到害怕。拼命挣扎,但还是砰一声被关进黑暗。
她想用腿踢,用肩顶,但四肢都被绑住,动弹不得。只能听见他发动汽车,开走。
从四面八方向她压来的黑暗,浑浊的空气,似乎都让人的t力流失得越来越快。随着汽车的微微颠簸,她终于没劲再挣扎,浑身都软下来。
沈辰开出城外不到半小时的路程,在一处空旷荒野停下来。这里本是朋友拿下开发权的一块地皮,准备建个度假村,因为些文件流程问题尚未动工,入口处竖了警示牌,平时鲜少有人光顾。
虽然后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