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光?早已在这洞穴的腐浊腥气中窒息。
忠诚?已在极致的堕落欢愉中化为锁死她们灵魂的镣铐。
洞穴深处,只剩下肉体的碰撞、贪婪的吮吸与新生魔物对堕落母巢的本能欢呼。
她们被锁在了名为“刘晓”的孽业里,再寻不得出口——
或者说,她们已甘愿沉溺其中,将扭曲的欲望视作唯一的光明。
阴暗、潮湿、弥漫着腥臊与新生哥布林特有酸腐气息的巢穴深处。
曾经的圣洁与荣耀早已被碾碎、溶解、重构为一种扭曲而堕落的共生关系。这里没有温情脉脉的恋人絮语,只有欲望、奴役与生存本能的纠缠。
刘晓,这个强壮高大的特殊哥布林,是她们整个黑暗世界的核心,而她们,是他精心维护又无限索取的工具。
晨昏之间的舔舐(埃莉诺拉的依赖):
洞穴内缺乏明确的时间概念,但刘晓强壮躯体规律的起伏(呼吸或心绪)似乎成了她们潜意识的钟表。
当刘晓结束短暂的休憩,或者刚刚完成一次对新捕获猎物的威慑巡视归来时,埃莉诺拉会像闻到血腥的夜行动物般悄然蠕动接近。
她不再有任何圣洁的犹豫或羞耻,动作因长期的习惯和欲望变得精准而本能。
她苍白、曾经只用于祈祷的手,会带着一种病态的轻柔,拂过他覆满坚韧绿鳞的臂膀或胸腹。
更多的时候,她会用那褪去血色、干裂的嘴唇和柔软的舌,去仔细舔舐他皮肤上细微的擦痕、战斗后残留的污血、甚至汗腺分泌物浓集的褶皱缝隙。
她的动作缓慢、专注,舌尖感受到的是刺鼻的腥咸与一种难以言喻的、令她灵魂深处颤栗的哥布林体味。
这不仅仅是为了“清洁”主人(当然这可能是她扭曲意识里微弱的理由),更是为了汲取他身上那让她沉沦、让她空虚得以填补的亵渎气息。
每一次舔舐,她空茫的蓝眸会短暂聚焦,闪烁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痴迷光晕,喉咙里发出极其微弱的、满足的呜咽。
麦色山峦上的座椅(伊莎贝拉的‘职能’):
相对于圣女病态的主动,伊莎贝拉更多地体现为一种精神死亡后的功能性顺从。
她的身体恢复了强大的韧性,肌肉线条重新在麦色皮肤下鼓起,但意志已如寒潭死水。
刘晓需要短暂歇息或思考时(思考通常伴随着阴沉目光扫视洞穴和那些特殊哥布林幼崽),他往往会选择伊莎贝拉。
并非出于温柔,而是实用。她宽阔、厚实、富有弹性的腰背肌肉群,比岩石柔软,比其他人(包括埃莉诺拉)更能承重和提供支撑。
刘晓会用冰冷的指爪抓住她的肩膀或头发,毫不怜惜地将她拉拽到合适的位置——通常是洞穴一处相对干燥的高地。
接着,他沉重的、覆满鳞片和污垢的身躯便会重重坐下,以她的腰臀为垫,她的上半身为靠背。他的尾巴可能随意地搭在她屈起的大腿上。
伊莎贝拉的身体会被这重量压得微微一沉,她不会反抗,甚至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。
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,岩壁、污秽的地面、或远处被其他哥布林幼崽围绕的埃莉诺拉。
她的呼吸是平稳的,但细看之下,那坚毅的下颌线偶尔会因某种隐忍的生理性不适(肌肉的压迫,或内心深处尚未彻底磨灭的一丝屈辱)而绷紧一瞬,旋即又被绝对的麻木取代。
她成了一个活着的、温暖的、舒适的座椅,仅此而已。
进食的争抢与顺从:
食物是洞穴里最重要的资源。
刘晓作为核心拥有优先权。
当他撕咬一块半生不熟、滴着血水的兽肉时,埃莉诺拉和伊莎贝拉会本能地靠近,目光牢牢锁定那块食物,以及他沾满汁液的獠牙。
埃莉诺拉往往会表现得更为急切,像嗅到奶腥味的幼兽。
她可能会用苍白的手指试探性地触碰刘晓持肉的爪子,发出微弱、渴求的呜咽,甚至尝试将头凑近,想从他的獠牙缝中抢走一丝碎肉。
刘晓通常不会拒绝这种程度的“索要”,他会随手撕下一小块带着肉渣的皮或筋,塞入她口中。
埃莉诺拉会像得到了无上恩赐,立刻咀嚼、吞咽,喉咙滚动,目光灼灼地盯着更大的那块。
伊莎贝拉则更“守规矩”。
她通常只是默默靠近,垂手站在一步之外,空洞的目光看着刘晓进食,喉间无声地吞咽着唾液。
只有当刘晓吃够了,或者示意般地将啃剩的大骨或一块完整的、不那么好的肉扔向她脚下时,她才会猛地扑跪下去,像饥渴的野兽一样直接用嘴去撕咬、啃食。
力量感在她进食时回归,麦色脖颈上的筋脉因大力咀嚼而鼓胀,偶尔有肉屑挂在嘴角也毫不在意。
刘晓可能会饶有兴趣地、用那双冰冷复眼看着她充满原始力量感的进食姿态。
夜寝的守护与牵绊:
刘晓的休息场所是洞穴最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