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去撩起来看看具体的风景。
哪怕是没有李瑞的提议,他也得想想该怎么弄点钱,如果实在不行,还是得回去。
想起来某位故人,应该已经看到他送出去的惊喜大礼了,想了想,他还是蛮期待有一天见到贺山青的,那张脸上该会有多么精彩的表情啊!
即便是想着应该大快人心的事情,但许横脸上此刻却没有任何笑意。他和贺山青的恩怨,在他这儿算翻篇了。但贺山青一定不会放过他,下次见到,只会更严酷的打击。
一想到这些,许横就觉得烦躁,乃至厌恶至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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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说:感觉开头好像记叙文,幻视童年[三花猫头][三花猫头]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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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内是浓重的烟味,一进去,像是走入了一个二手烟的蒸笼一样,熏得人无法呼吸。
果不其然,沈云觉连连呛了好几声,拔腿就走,房门被他砸得震天响。
楼下的佣人听见声音,好奇地往上看了一眼,看到沈云觉的动作后又迅速收回了目光,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走开了。
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没有任何表情变化,夹着烟的手指有着非常细微的颤动,白烟半遮半挡住他的眼睛,整个人颓靡的不行。
一分钟不到,沈云觉还是推门进来了,这次他把卧室门开得大大的,自己则是侧身站在里面的位置。
“你喝了多少?”他刚刚一下被巨大的烟味冲击,没注意到卧室地板上歪七倒八的啤酒罐,看起来少说有十多瓶。
贺山青不耐地回:“有事说事。”
沈云觉见对方不回,也不想浪费时间了,离两人上次反目都没有过去太久,他不保证贺山青消气了,这次上门内心说不忐忑是不可能的。
“你把许横弄哪儿去了?”他根本找不到许横的踪迹,依据最近发生的事情,沈云觉很难不怀疑幕后黑手是哪位。
闻言,贺山青不善地抬头看了他一眼,一句话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。
沈云觉被他看得不悦,脾气也上来了,“说啊,现在除了你,谁还会盯上他?”
楼下不合时宜地传来了门铃声响,很快就是佣人去开门,随后,传来了一道有些陌生的声音。
皮鞋的跟踩在木质的地板上,一声接连一声,间距似乎都一模一样,直至声音越来越近,一道人影才真正展现在眼前。
大开的门将满屋的烟酒味带去了走廊,花香味也掩盖不了一丁点儿,崔敢罕见表情没控制好,停在卧室门口的脚步有很明显的迟疑。
半晌,他还是保持着微笑把花放在了小桌子上。
直到半退出了房门,才开口:“沈云觉,你也在这儿?”他没好意思捂住鼻子。
沈云觉表情不太耐烦地点了点头。
“贺山青,还好吗?”
这话问的,沈云觉都多看了他一眼。
意料之内,没有得到回答。崔敢显然是带着准备来的,被冷着也不生气,反而就靠在门框上,说:“你们继续刚刚的话题,我也想听。”
不难猜到他们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说,要不然,以沈云觉平时的状态,不会在这里多待一秒。
沈云觉不太按耐得住气,但他并不知道该说什么,他听得出崔敢的言外之意,但猜不出具体是什么。
贺山青先开了口:“你想听什么?”他连日来不外出,身上带着一股无法言说的气息,眼神自下而上看人时,格外阴狠。
崔敢丝毫不露怯,与他对峙:“你们说的什么,我就想听什么?”
随后,便是一段很长的寂静中。
还是崔敢先低了头,率先开口:“是谁阴的你?”目光看向沙发上的某人。
沈云觉有些紧张似的,还咽了下口水,顺着崔敢的目光看向了贺山青。
“你不是都清楚吗?”贺山青只把崔敢放在眼里了,他原来可真什么都没看出来。